裴迎雪将睡熟的沈辞拐回了自己的别院,抱在怀里还没睡多久,就被怀里的火炉热醒。

    拜他所赐,沈辞成功的病倒了。

    裴瑞起早去给自家舅舅请早安的路上,碰到了被请来的医娘子。

    医娘子常年以黑纱覆面,身材矮小,看着颇为阴狠,实际上却是世间少有神医,一手医术出神入化,跟在裴迎雪身边做事已有多年,从不与人来往,独来独往,除了他舅舅,基本上没人请的动她。

    于是乍见医娘子去向他舅院里,裴瑞第一反应便是他舅出了事,当下又惊又怕,赶紧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等到了裴迎雪院里,就看到他舅好生生的站在门前迎人,看着并无不适,裴瑞便知道自己想差了,再看他舅迎着人往屋里去,便也好奇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等到看到躺在他舅床上的沈辞,裴瑞脸色就变了。

    再等到那医娘子毫无顾忌地说什么“受了凉加精气亏损,阴邪入体就烧了”“这几日少行房事,多养身,不日便好”

    医娘子本也以为裴迎雪请她来是有大事,结果就这风寒的小毛病也值得请她,当下人就有点不高兴,说话便也直接了些,也不顾给裴迎雪留什么面子有什么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大爷正值盛年,精力充沛虽是好事,可也要顾惜人家的身子,这位公子虽有内功傍身,可底子不大好,行房的时候要注意些,冻了凉了元阳泄多了都对身体不好”

    医娘子说道这里本该停了,可她瞅了眼床上脸烧的通红的小伙子忽地冷笑了一声,“当然,若大爷只当找个乐子,便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有钱人家的腌臜事太多了,她说这不是也不是针对裴迎雪,可她这话却刺痛了在场的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医娘子开了几个药,甩手给了旁边的的裴瑞,人就拎着家伙走了。

    裴迎雪被这医娘子的一番话揶的心虚,也不管裴瑞怎么想的,当即就陪笑着追了过去,没人注意裴瑞的小脸已经惨白。

    等到他舅走出了院子,裴瑞才走到床前。

    他一眼就看到了青年落在被子外的肩膀,玉白的肩膀上全是嫣红的吻痕,错乱的吻痕从脖颈处延到肩膀,再从肩膀延入被子里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吻他的那个人有多热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