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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所打探的事情……好像已经和暗虚堂无关了吧？”江四长老一脸阴鸷。
夜清落坦然的弯了弯媚眸：“没办法~谁让暗虚堂背后的人，是你们江氏贵族呢？倘若我搞垮了暗虚堂，你们江氏贵族又欺负到我头上，我该怎么办？”
“我当然得为……我搞垮暗虚堂的后果，做打算呀。”
夜清落的解释，听着也像是合情合理。
江四长老握紧拳状，那张青灰色的脸，极其的难看：“小姑娘……你真当我们江氏贵族，都是傻子？”
他眉眼阴戾：“像……那位……”
他看了眼帝墨玄，继续道：“他的实力，已经远远超乎了神界大部分贵族之中，乃至于皇族的高手。倘若神界真的有这么强大而厉害的人的存在，又怎么可能直至金时，才显露出他的实力？！”
夜清落面色都不改一下，拉着自家男人的手，指尖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他的手指，笑得嫣然：“我家夫君乐意，碍着你了？”
少女的举动，与口吻。
都是明显的不以为然与嘲讽。
江四长老气个半死。
但又顾忌着那个叫“朝云”的男子的存在。
他盯着夜清落，似乎要把夜清落的灵魂都给盯出来：“乐意？”
他一字一句，说出他所调查的结果。
“朝云，主城朝氏贵族之子。”
“暮雨，一个乡村逃难，无父无母，被朝家收养的孤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