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站住!

    俺家绵绵这是咋了?咋还用绳子捆住了!

    说,是不是你们害的俺闺女!

    你们不能走,得赔老子钱!”

    柳老二瞅见柳绵绵那个样子,立刻兴奋起来,从炕上跳下去,吊儿郎当地讹人。

    大全几个小伙子年轻气盛,哪里忍得了这话,当时就把拳头提起来了,还是王野草有眼神,赶紧儿过来说好话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俺家男人就是这么个臭脾气,俺这就让他道歉哈。”

    说完王野草就给柳老二使眼色,柳老二也不傻,看出了王野草眼里的意思,哼哈道:

    “嗨,瞧俺这张臭嘴,就是不会说话,各位兄弟对不住了!

    媳妇儿,咱绵绵到底咋啦?”

    提起柳绵绵,王野草就装模作样抹起了眼泪:

    “李大夫,俺家绵绵不知道咋地,突然就犯了癔症,逮着俺就打啊,都不认识亲妈了,这可咋办啊,您给看看吧?”

    村里的赤脚大夫姓李,是个小年轻,在外头跟着老中医学了几年医术,回来糊弄乡下人混口饭吃,这会儿李大夫有模有样掀开柳绵绵的眼皮,有给她把把脉,从随身带的医箱里拿出几根银光闪闪的大针头,咧了咧大白牙笑道:

    “你就放心吧,不管你闺女得的什么病,只要用我的神针扎上几下,立马药到病除。”

    说完李大夫对着装晕的柳绵绵露出蜜汁微笑:

    “现在开始打针吧。”

    柳绵绵闭着眼,眼珠子因为害怕不自觉地动来动去,就在李大夫手里闪闪发光的大针头凑到她眼前的时候,柳绵绵终于忍受不住“哇”一嗓子哭了出来: